Tuesday 30 January 2007

我想看《剃头匠》

昨天躺在床上看中央6,一个影评节目正在解读《剃头匠》

从它在北大首映的那天我就盼着能看到它

即使不能在影院解决也希望能在电脑上细细品尝

但是至今不能如愿

为什么这种小制作电影就在北京没有市场呢

处处都是《哈里波特大》

烂电影充斥着人们的眼球

现在似乎有个怪圈,人们喜欢看完骂骂完看的周而复始

不知道从中能体会到什么人生哲理,还是能过什么瘾?

我看得入了神,即使只有几个片段,我仍旧沉浸其中

不敢让自己再看

当应该出现在生活中的场景最终成为电影片段,是种悲哀

我天天出现在后海附近,甚至每天要路过它

但是我眼中的后海却没有影片中的祥和,闲适

北京变了

只有在大杂院中生活过的人才会意识到

当后海摆满了酒吧,老外住进了四合院,北京就不是北京了

这种消失,或者说融合是不是不可逆转的?

不管怎样,留在我记忆中的是不会改变的,这又何尝不是种悲哀呢?

 


剧情介绍:剃头匠是中国民间的古老职业,手艺精湛,历史悠久。现在,虽然遍地都是发廊,但这门手艺没有失传。在北京的胡同里,一位老人依然在走街串巷,几十年如一日地为他的老主顾们服务。眼看老主顾们越来越少,剃头匠敬大爷开始感觉到寂寞,免不了为自己的后事发愁。敬大爷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干净、体面地离开这 个世界,不打扰子女,不给他们添麻烦。敬大爷从十二岁学剃头,干了八十年,现在已经九十三岁了,孤身一人,仍然眼不花、手不抖,服务周到,深得老主顾们的喜爱。

可是敬大爷不愿意把自己的心思告诉他的老朋友,这是他一个人的秘密。他一面给老主顾剃头,一面观察人家的安排。有一天,他忽然想起自己已经多年不照相了,至今还没有一张能够用作遗像的照片。于是,他开始悄悄地为自己准备。他发现,拍一张令自己满意的照片竟很不容易,还有一身体面的中山装,以及殡仪馆的告别仪式要用的500字生平简介等等。敬大爷虽然生活俭朴,但是个十分讲究的人。

时间慢慢过去,生活平静,日复一日;每天敬大爷照例清早出门,为安排好的老主顾逐个理发、剃头、刮脸、剪鼻须、放睡(按摩)。一边天南海北的聊天或者打 麻将……某个早晨,米大爷病逝了;又一天赵大爷被儿子接走了。敬大爷觉得越发孤独。一天,他忽然昏倒在大街上,生命如灵魂出壳离他而去,可是一切都还没安排好呢。

故事发生在北京什刹海的老居民区里。这些皇城根下古老的胡同天天都说要拆迁,却始终没有拆。那些老字号,和老手艺人的生活依然如故,说不定明天就消失了,但今天还存在着。敬大爷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从此,他加快了准备工作的速度,去照相馆、服装店……终于,一切就绪,他可以安心睡觉了。早晨,儿子兴高彩烈的来通知敬大爷:重孙子出世了……

 

Monday 29 January 2007

自己搞定自己

我一向觉得应该终于自我,不违背自己意志的去做一些事情

这样就是善待自己

但是人就是复杂

越是想做的就越不能做,因为生活的圈子,因为别人的看法

我承认我在一些方面很保守,比如看不得混西单的那帮人,穿着就要掉下来的裤子,梳着跟狮子毛一样的头发

不明白那样的装扮能说明什么问题?是全球变暖吗?

还是环境激素改变了他们?

不明白。

所以我觉得我会不会在别人眼中也是个怪胎,说着跟他们不同的语言,为什么不穿就要掉下来的裤子?为什么不把头发放微波炉里微波一下?

人跟人的交流就真的那么复杂吗?就没有跟我想法一致的朋友吗?

当然,我不苛求所有的想法都一致。

我喜欢有交流,有撞击,有火花。

 

Sunday 28 January 2007

持续性有机物(POPs)

     这周四参加了一个化学品工坊的会议,作为一个环境学科的毕业生,我觉得我有义务对这种无色无味但却毒性巨大的东西告知社会,最起码应该让我周围的人对这个东西有些概念。因此,这应该算是个扫盲帖。

     POPs是英文PersistentOrganic Pollutants的缩写,中文名称为“持久性有机污染物”,它是一类具有环境持久性、生物累积性、长距离迁移能力和高生物毒性的特殊污染物。

     POPs公约是在联合国环境规划署(UNEP)主持下,为了推动POPs的淘汰和削减、保护人类健康和环境免受POPs的危害,国际社会于2001年5月23日在瑞典首都共同缔结的专门环境公约,其全称是《关于持久性有机污染物的斯德哥尔摩公约》。此公约的成功签署,被认为是继《巴塞尔公约》、《鹿特丹公约》之后,国际社会在有毒化学品管理控制方面迈出的极为重要的一大步。
首批列入公约控制的POPs共有12种(类),它们被合称为“肮脏的一打(Dirtydozen)”。其中不仅有环保经典名著——《寂静的春天》所针对的导致“万鸟齐喑”景象的滴滴涕等有机氯农药(具体包括:艾氏剂、狄氏剂、异狄氏剂、滴滴涕、六氯苯、七氯、氯丹、灭蚁灵、毒杀芬);有20世纪60~70年代在日本和我国台湾省两度造成重大环境公害——“日本米糠油事件”和“台湾油症事件”的元凶多氯联苯(PCBs);还有在1999年曾在欧洲引起鸡肉污染事件轩然大波、直接导致比利时内阁集体下台的二恶英类。

     目前,POPs的巨大危害和淘汰、削减的必要性已成为国际社会共识。截至2006年6月底,已有151个国家或区域组织签署了POPs公约,其中126个已正式批准该公约,公约已于2004年5月17日正式在全球生效。我国是POPs公约的正式缔约方,是2001年5月23日首批签署公约的国家之一。2004年11月11日,公约已正式对我国生效。中国政府已建立了以国家环保总局牵头、11个相关部委参与的国家POPs履约协调机制,并已在机构建设、能力加强、技术示范、公众意识加强等方面开展了一系列扎实有效的履约工作。国家环保总局斯德哥尔摩公约履约办公室为该协调机制的日常办事机构。
     从名字就可以看出,这种污染物的污染后果是持久性的,并且一但在人体内聚集,就不容易排出,作为食物链最高一级的人类,这种物质在体内的富集更是不可避免。由于该种污染物在大气、水、泥土中都有可能存在,所以,可以说,现在每个人体内都会有一定含量的有机污染物,这也是不可避免的。就像前些日子SK2事件一样,一些充斥在我们生活环境中的化学物质是很难排除的,然而,谁又该为这种“不能避免”买单呢?难道是受害者自己吗?

      会中有几位来自北京某小区的业主,说他们小区边上就要兴建一个垃圾焚烧厂,而这个焚烧厂处理的垃圾多来自于生活垃圾,所以燃烧热量低,而网上又有相关文章说垃圾焚烧温度低于800℃,塑料之类的含氯垃圾不完全燃烧,极易生成二恶英。二恶英随烟雾扩散到大气中,通过呼吸进入人体的是极小部分,更多的则是通过食品被人体吸收。以鱼类为例,二恶英粒子随雨落到江湖河海。被水中的浮游生物吞食,浮游生物被小鱼吃掉,小鱼又被大鱼吃掉,二恶英在食物链全程中慢慢积淀浓缩,等聚在大鱼体内的浓度已是水中的3000多倍了,而处于食物链顶峰上的人类体内将会聚集更多的二恶英。可怕的是一旦摄入二恶英就很难排出体外,积累到一定程度,它就引起一系列严重疾病。这种说法不能说不对,但是对于普通公民来说无异于一颗炸弹。一位老先生就对这种现象十分担忧,提出北京的垃圾多位蔬菜、剩饭等生活垃圾,燃烧热值肯定不会高于800,那在这种情况下焚烧垃圾,无异于生产二恶英。其实他对二恶英的生成仍就存有误解,燃烧塑料之类的含氯垃圾才会产生二恶英,所以,垃圾分类仍旧可有力避免二恶英的生成。

     从这个小区的一些情况就可看出,媒体在对持久性有机污染物的报道中处于一个比较尴尬的位置,报道比较潜,不容易引起公众对此物质的关注,报道深了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但是现在比较明朗的是,作为媒体本身,应先对POPs有比较清醒的认识,这样才能保证作出的报道不会失真,才能让公众正确认识这个物质的危害。

     但是,作为一种无色无味而又普遍存在的有毒物质,如何能引起公众对它的重视?如今,政府部门正在对可视的环境问题进行治理,如植树种草抵制沙尘暴,如清淤挖渠疏通河道,表面功夫还忙的不可开交,哪里又顾得上对这种可以“忽略”的污染物进行治理呢?而且现在公民对于环保的认识也还停留在天蓝水碧空气清新,哪里又会注意到这种即使吃到肚子里都还暂时没有反应的东东呢?

     我们是不想走先污染后治理的老路,但是一句“以发展经济为核心”让多少该制止而没有制止的事情成了“正道”,成了经济腾飞的主要动力,而这种视而不见又让多少人成了什么“年度人物”(大多为什么经济人物)?媒体到底在这种背景下应如何审时度势的报道现在的真实事件成了我一直在想的问题。有人不想让这种东西成为人人皆知的事情,那要媒体又做什么呢?

     持续性有机污染物是一种剧毒物质,但是打一个比较不恰当的例子。艾滋病是一种目前不能治愈的疾病,得上无异于死亡,但是因为艾滋病而死亡的人数并没有因车祸死亡的人数多,也就是说不需要对艾滋病产生不必要的恐慌。我想对POPs来说也是这样的。

      最后想说一些我的想法。可能是学理工科的问题,总是觉得具体的数据才有分量,也可以避免一些过恐慌的产生。现在医院并没有对人体内持久性有机污染物含量的检测,即使出现我想也不会是免费的。如果一些体检机构能推出这种服务,并且取得资质,获得医疗行业以及政府的认可,那么检验出的数据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果公民检测之后发现体内的POPs值处于正常水平(其实这种说话很可笑),那么就不必恐慌,但是如果超标,那政府就需要对这进行解释并且负责。长此以往,我想这也会成为ZF一笔不小的开支,当这种开支可以与生产POPs的收益相比较时,那么就会得到重视。当然,检测的实验品并不一定来自人体,这听上去不那么有价值。毕竟人中毒时,事情就闹大了。

     
 

 

 

 

我恨牙医

牙医——我从小最惧怕的一个角色,拿着小电锯,小钻头,小钳子等等等等诸如此类的工具

简直就是魔头,哪看着都不像个医务工作者

时隔不知道多少年之后的今天,我再一次见到了他们

工具进步了不少

但我觉得这份工作依旧是个体力活

因为脑力工作的部分我丝毫感觉不到

只觉得他们把我的牙当成螺丝钉一样对待

不时还能听到他们发出如同大便不畅一样的声音,可想而知我的牙齿有多么牢固

但是为什么还要对它们下如此狠手呢?

唉,为了27岁以后能拥有一口健康的牙齿,豁出去了

洗牙——一件我从来没想过会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周四发生在了我身上

水钻——一个听起来亮晶晶明晃晃的东西,原来像小刀一样锋利,在我的牙间,牙龈部位游走,酸涨感让我“嗷嗷”直叫,主任惊异的看着我,“唉唉唉,你别叫唤啊,第一次听见有人因为洗牙喊疼”,天,牙好,胃口就好,我忍了

下周四——我要变成铁齿钢牙的日子,我在惧怕中等待着它的到来

正畸——一个能让我减肥的事情,不是我不想吃,是不能吃,牙根发软,牙龈酸涨,昨天只吃了一个白薯和两碗粥

亲爱的牙医啊,亲爱的牙套啊,我是该感谢你呢?感谢你呢?还是感谢你呢?

Wednesday 24 January 2007

中国的APP

之前抵制过APP金光集团
昨晚看电视,终于见到了中国APP的真实嘴脸
MD,温州人,不对,是温州人渣
难为我对BTV-5长久以来的关注和支持
他们竟然把这个人渣奉为英雄一般
说他如何用30万美元买到了巴西雨林的砍伐权

又如何为了能够在巴西买雨林而拼命生了个孩子
说他买原始雨林的时候如何负债累累,食不下咽
MD,谁逼你了?!
“地球之肺”岂容你这般瓜分
你凭的是什么
还给孩子起名叫维克多,说是胜利的意思
简直SB到了极致!你们的良心呢?!
我也是搞笑,竟然跟这种无良商人谈良心!
不是人了,何来的良心?!

简直是中国的耻辱,这比八国联军侵略中国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全球气候变暖的今天

在厄尔尼诺肆意横行的今天

在极端气候现象明显增加的今天

你还敢用金钱购买原始雨林

就该让龙卷风把你刮到贵屿去,刮到内蒙那边的沙地去,刮到那个即将被淹没而不得不集体逃亡的岛国上去

MD,怎么说都不解气!

 

今天早上坐在118上,有两个5、6岁的孩子跟妈妈一块上班
边走边读路两边的广告牌
“成人用评(音)”,小女孩说,“不对,应该是"成人用品"”,她妈解释道
然后跟旁边的同事说:“我觉得孩子边走边念还真能认识不少字,不错……”
汗~~
不知道下面会不会出现“仿真器具”……
我记得我小时候念的好像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世界人民团结万岁”什么的
我还清楚的记得我把“封闭货车”念成“车货闭封”,还自己觉得很有道理,就是“车里的货物要封闭起来”的意思……
当时路上跑的车我似乎也基本认识,桑塔纳,皇冠,拉达……
现在呢,从孩子们嘴里说出来的都是volovo,jetta,宝马,qq等等等等
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快啊……

高中毕业照

大黄不知道想起什么来了,找来了初中和高中的毕业照
还把我那会的光辉形象四处传播开来
那会真土,太土了

从左往右看着放大后的每一张脸
无数回忆
想想现在仍旧有些消息的同学们,时光荏苒啊
不变的只有印在脑子里的回忆
米哥仍旧没变,平头,长睫毛,严重的闷骚型,记得男生那会都叫他什么会长或者教主之类
大致感觉不像正经话;
我不会念诗,我会“吟”——太搞笑了,哇咔咔;
上课总跟大胡聊天,导致被老黄骂我“巨傻”
事实证明那种行为确实有点2,因为大胡考上了农大生物,而我却悻悻进入北工大;
WB同学,呵呵,唧唧歪歪到现在
聪明绝顶,希望不要因此折寿;
啊哈,HY,我当初怎么会跟他在一起
真是个迷
现在看来,他真的我们班唯一一位长的还不错的男孩
人也不错,说实话,当初那个时候他确实对我很好
高三了,还能指望谁对自己100%呢?
Lene Marlin是他当初介绍我听的,直到现在仍旧很喜欢
Nirvana、Pink Floyd、Guns&Roses……现在也只能接受不插电水平
还是U2之类的更适合我
之后的其他人我就不想罗列了
有从里往外冒傻气大小眼的,有白白胖胖的,有扭扭捏捏的,有诡计多端的,有什么答案都能弄到手的,还有两个高耸入云的……
当然还有我这个土里土气的村妞,真是不堪入目,乌合之众啊~~

 

“我的长征”结束了
一直很关心这个节目,觉得他们中的每个人都是英雄,因为我没有勇气把它完成
看着他们一公里一公里的向终点进发,之前不得不离开队伍的人一个个的重新归队
嘴角向上扬起,眼睛酸涨,笑着流泪
我好像能体会他们经历的一切,至少是他们接近目标时的心情

 

最近很容易就能让自己高兴起来
新添了一些NGO
跟同学聊天聊得不错
晚上回家车很顺
甚至跟老外说了几句没有语法错误还很Native的英文都能让我高兴起来
真喜欢这种状态
希望继续

Monday 22 January 2007

在医院比商场花的钱都多

周六去了医院,看牙医

我从小就惧怕的一件事情

一进去闻到那种气味就让我神经紧张,之后又能听到“嗡嗡”的磨牙声,更是让我不寒而栗

但是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我的牙齿有些问题

 

少长了3颗牙,其中一颗已经没地方长了,还有两颗乳牙没有换,其中一颗已经掉了,另外一颗也已经劳损过度,早晚要下岗

更严重的问题是,有一颗智齿横在了牙床里,已经把旁边的一颗好牙顶歪了,如果再不及时治理,早晚要影响以后更多的牙齿

没办法,整吧……

3年,2W大元

MMD,还没挣钱已经花出去了

这2W我至少能去3次柬埔寨了

戴上牙箍,过安检都要“嘀嘀”响,太郁闷了,我倒霉的牙啊

 

记得从小我的牙就总找我麻烦

从不吃甜食的我却有好几颗虫牙

好不容易补上了,却总能被偶尔吃的泡泡糖粘下来

于是我觉得我对非自然的东西有先天性的排异

于是放弃了种植牙的计划

终于熬到换牙了

看着换完的整齐的牙齿,踏实了许多

但是谁成想啊,看着好不是真的好……

 

早上来到办公室

跟Nick说了我的遭遇,Nick说他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不过是10年前

我就说吧,没事不要去医院

总能查出根本想不到的问题

花出意想不到的数字

可怕的地方

 

Friday 19 January 2007

终于想起来要写什么了


还得从之前跟大黄和平媛的谈话说起

大黄说我现在能算是个“文化人”

这我可不敢当,要按学历算,大黄才是个不折不扣的“知识分子”,我们四个中唯一一个在读硕士研究生

说来搞笑,最不爱学习的人成了我们中学历最高的人

不过说到底,我觉得她也就算是个“雅痞”,大致跟洪晃类似

 

她对“文化人”的意思我理解大概是我喜欢做的事情比较偏离社会主航道,没有太多金钱意识在里边

这点我承认,我现在甚至有点反感那些在公司工作的人,觉得他们活得很狭隘,除了钱什么都不关心

但是我承认,总想特立独行是种很愚蠢的想法

偏离主流,但是还要在主流社会中艰难行进,因为“文化人”无力改变什么,枪杆子里出政权,没听说哪个朝代是由“文化人”掌控的

这最能体现文人的懦弱和无能,对什么不满了只能“嗷嗷”的叫两声,叫的声音大了,最多是能让人意识到你的存在,存在又能怎么样呢?

所以我一直相信科学技术才能改变世界

靠,我就是长着一个将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结合在一起的脑袋,我的专业足以证明

因为“环境”问题是不能单靠社科或自科解决的

活到现在我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很有主意

在高三的时候就模模糊糊的意识到自己的这种潜在个性而选择了那样一个专业

以致于到现在我仍旧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我相信我会一直将它继续下去,因为我确实很喜欢

 

所以我跟大黄说,我这辈子就想干点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赚不赚钱的无所谓

“听听,听听,干点自己喜欢干的,多NB的想法”呵呵,这是大黄对我的评价

哈哈,我真的很幸运跟胖子在一起,他可以赚钱,我就不用发愁存钱的问题了,就可以把我赚的那些钱干点自己喜欢干的,此生足矣

潜台词是:胖子,你得努力赚钱啊,别指望我了……

 

今天早上坐在车上还在想这辈子能不能靠着写东西让自己衣食无忧

结果到了单位发现同事因为赶稿子通宵工作在睡觉,又想起失眠族群排名第一的就是作家

于是想放弃之前愚蠢的想法

要是因为工作而不能睡觉我想我会变成新闻的(××作家由于不能睡觉昨夜跳楼自杀)

 

但是发现自己真的无法融入商业社会,因为早上有两个“5i5J”的员工在我边上一直念叨他们的工作

什么提成啊,奖金啊,谁谁谁欺负谁谁谁了,某某总如何如何,某某总又怎样怎样,!◎¥¥#……%¥◎#※×……

我本来就对房地产中介没什么好印象,房价的抬升跟他们总是有些关心,他们还在边上叽叽喳喳……

我最烦人家叫什么总什么总的,这世道谁都是总,一下雨,顺着墙头就哗哗哗哗的往下流啊……

所以之前在公司的时候就没叫过什么总,也很反感胖子叫别人总

总你个头啊总!

 

戴上耳机,音量加大,把“总们”抛到别辆车上,睡了过去……

Wednesday 17 January 2007

昨天在车上碰见初中同学了

昨天在360上碰到了初中同学

突然很想发短信给谁

又一想,大黄已经飞回去了,短信该发给谁呢

唉~~~

突然很郁闷,连个跟我有共同记忆的朋友都没有~~~~

其实我一直不敢肯定那就是我同学

尽管他还是那么胖,连还是那么圆

但是毕竟很久没有联系了

于是我就一直在最后排座椅上观察他

等到下车之前终于看到了正脸,果然真的是

之后就回想到了ED党和他吃嘛嘛香的精神

估计他现在仍就秉持这这种态度,呵呵

Tuesday 16 January 2007

我有当愤青的潜质

昨天跟同事聊天,发现自己很有当愤青的潜质

对社会的一些现象很不满

但是又无力改变什么

于是就让自己清醒一点,不要再做无谓的斗争,不要再有自扰的想法

大概这就是北京人的特质吧,总是有很多不再坚持下去的理由

这在别人看来可能是惰性或者其它,但是在我看来,为什么要跟自己过不去呢?

事情都按照我想的进行下去我就会很高兴吗?

好像也不尽然。

我好像是个很没有职业道德的愤青。

 

这两天一直在看那个美国佬的博客

一篇名叫“绿洲”的文章比较让我有想法

“说白了,北京并不是一座美丽的城市:它没有上海发达,也没有成都休闲;就国都来讲,它没有伦敦喧闹,没有都柏林友善,也没有华盛顿开放;就大城市而言,它永远连梦里都比不上纽约。这里夏天太热,冬天太冷,春天“沙”气腾腾,而秋天 — 它的唯一讨人喜欢的季节-很快就让位给冬天。过去老听说北京有许多美丽的寺庙、道观、牌楼什么的,可如今绝数都被以不知哪门子美学为参照并冠之以“高级灰”的大色块给赶下了台。中国朋友们郑重地说北京如何红墙碧瓦古香古色,可我怎么也看不出来(美国东部的大城市大多倒是古韵犹存)。只有故宫,钟鼓楼等个别的地方暂且还能嗅到北京从前的香味。”

前边说的不错,最起码很客观,北京确实不是一个让我满意的城市,但是她就是吸引着我

我不知道老外口中的“北京从前的香味”指的是什么,他所说的从前也不过是7年之前吧,我觉得他对北京的从前没有发言权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不满意”的城市,仍旧让人难以割舍

“我之所以爱费城是因为在那儿走路逛街的同时可以感觉到二十来年记忆积累的重量,而我之所以爱北京是因为在这儿逛逛的同时,也正在积累新的记忆,一天比一天多,正如旧城市一砖比一砖少。”

一个老外对于北京的态度竟然和我一样,北京有我太多的回忆,人、事、物,童年、少年、青年……

每个人眼中、心中的北京都是不一样的

不知道那些记忆中的事物一一逝去后的北京是否对我还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今天早上坐车,有两个“青蛙抱对”状的年轻人一直站在我后边

恶心,最烦这帮人不管时间场合黏糊在一起

更让人不能接受的是,最后发现是两个女的

我声明我对同性恋没有歧视,我只是很反感公然腻味的人

你说你们明明知道现在社会还不能泰然接受同性恋,还在大庭广众如此这般

别说你同性,就是异性也会招致侧目

图什么啊你们

 

 

 

Saturday 6 January 2007

终于能写了,一个一个来


空间终于能上了,很多东西要写,关上电视慢慢想

5分钟前我还想要转战百度,脑子里实在是装不下太多想法

 

先说滑雪,因为现在肩膀和迎面骨还在疼

摔了不知道多少跤,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

学东西没小时候快了,而且害怕摔倒,这是最主要的

不过,换上租用的雪服以后就轻松多了,反正摔脏了也不用俺娘洗,摔呗~~~

还有不爽的就是滑5分钟要排15分钟队

这太郁闷了

如果跟水冰似的,一直都处在学习过程中,估计进步会快一些

 

再说档案的问题,昨天再次请假去办档案,原以为这是最后一次了

没想到啊,那个倒霉的多老师再次刁难我

周三还要再去一趟

MD,真拿学生不当人啊

不过还得将孙子装到底,毕竟派遣证还没拿到手

唉,无奈啊

 

再说平媛同学

很久不见了,突然听我妈说她在空总输液,不免心里颤了一下

用不用生自己朋友那么久的气

从小一起的朋友,何必呢

时间啊,总是能解决很多问题

想想当初,唉,真的是很久没见了

周四跟大黄和平媛吃饭

大黄说平媛抑郁了,一见面果然

不过情况依我看还不算严重

总的来说就是家庭、爱情、事业都不顺心

果然被我一语中的,问题找到了

之后要做的就是解决这种局面

怎么解决?

因人而异,似乎是废话,但却十分受用

我觉得,人这一辈子都在解答“我是谁”这个问题

因为总会碰到问题,而每个人的解决办法又都不一样

所以只有认识自己才能解决问题,才能让自己不盲目嫉妒别人拥有的一切,珍视自己现在的拥有

 

再说郭茜同学

你也太忙了吧,天天干到12点不说,周末也要搭上,真苦

白领真不好当啊

那天跟大黄经过财富中心

有进去慰问你的冲动,因为你实在是太忙了

咱四个也算很久没见了吧

劳您假休一天吧

 

再说大黄同学

不要把回去想的那么痛苦,虽说确实很痛苦吧

你这次回去要想办法搞定一个男人

不然更苦了

当然,搞不定一个也没关系,可以搞定多个也行

 

最后说我看的一部电影《Pay it  Forward》